开学更新不定
非专业摄影师,写手

 

【2022柯同清明】【联合】诗

上一棒:@克系歌王格赫萝丝 

下一棒:@au与Bacardi 


半成稿……就这样吧(目移)

哇太好啦了卡啦(面无表情)


“清明时节纷纷,路上行人欲断

借问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村。”



雨从凌晨开始落下。


它悄无声息的来临,却又淅淅沥沥。


滴答。


雨滴顺着屋檐滴落在地,也滴落在心。


两排灰色低矮石碑里,撑着伞的黑色身影尤为明显。


松田正平在两处碑前分别献上了同样的三色堇。他站着,平静地看着两位同样长眠于地,却同样半点灰也没留下的友人。


一个带来了噩梦,一个重现了噩梦。


要不是花店的小姑娘一定要我带上这两束花,他绝对连花也不会带。


两个混蛋。


他长久地凝视着,却还是离开了。


离开时,松田阵平撞上了之前遇到过的渡边蔚来。


松田阵平颔首示意:“你好。”


不知为什么,这位扎着小辫子的书店店长在看见松田阵平时诧异了片刻,然后礼貌而又疏远的回意:“你好。”


“你有朋友在这里?”


莫名地,这句话脱口而出。不单是被问的渡边蔚来,问出这个问题的松田阵平也一愣。


“……抱歉。”


要是他们两个在,一定会说自己“太失礼了吧。”


但渡边蔚来只是愣了愣,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嗯,我有个朋友。”


他们相背而行。


我有个朋友站在这里,看着我长眠于地。




黎渊的脚步不可察觉的一顿,然后又恢复了正常。


现在在国内,他着实有些想不到谁会跟踪他。


“小渊。”


黎渊瞳孔一缩。


易容?还是只是伪声?


不,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是叛徒,还是内鬼——


转身的一瞬,他闪过无数思绪,但都在目触二人时猛然终止。


不,就是他们。


没有易容,面部肌肉正常。


——爸,妈。


黎韵一手撑在墙上,倚靠着,笑意盈盈地望着已经长大了的儿子;安东尼奥站在妻子身旁,带着些歉意地看着他。


“抱歉,小渊。”他的中文依旧带有一些口音。


黎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平时夸赞贝尔摩德和与不同人周旋的巧妙幻术在这时全然不用。他长久地、带着些贪婪地看着父母,想将他们记下来。


记下依旧鲜活的,在现实中的父母,而不是沉寂的,在照片中的父母。


或许是做母亲的总细腻些。黎韵什么也没说,只是缓慢却坚定地握住了黎渊的手。


感受到手上的温热,他才有了些真实感。


黎渊回握母亲。


毕竟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这个世界会柯学至此。


黎韵望着黎渊。


自己的小男孩啊,在自己无法再知的时候,从和自己一般高,长成了一个大男孩。


她突然就有些难过。


安东尼奥半搂着妻子,无声安慰。


他直视着儿子的眼睛:“我其实并不希望你和妈妈一样。不过,”他顿了顿,“既然已经选择了,那就做到最好吧。”


“不要忘记,你的身后就是祖国。”


黎韵依旧年轻的脸庞上,有着一双温润却坚定的眼睛。


这个在父母眼中的“大男孩”突然笑了起来。


“不过,妈妈,我还是要道个歉,报仇没能轮的上我。”


靠谱的成年人也曾是个孩子,也曾依偎家人,也曾无忧无虑。




清酒与威士忌是全然不同的。


铁灰色眼睛的主人仔细端详着杯中清透的液体。


清酒清雅,威士忌热烈。


清酒低度,威士忌高度。


饮用清酒会有人选择将其温热。


但威士忌只有由冰球带来的适宜温度才是正确的。


就如同清酒属于津岛信也,信也为世界只属于佐川涉一样。


哦,黑麦除外。


他突然就低低地笑了起来,最后笑的浑身颤抖。


但最后又成了若无其事。


直至出门,细小的雨滴落于指尖,津岛信也才想起月见寒生昨天和他提的一句话。


“先生,明天是清明了。”


哦,今天清明了。


于是他转头就去买了两瓶威士忌。


一瓶波本,一瓶苏格兰。


不过顾问先生向来不大好运。


他刚到墓园,雨滴就变得像是泼出来的水一样向大地砸去。


自然也就砸到了地面生物津岛信也。


津岛信也:“……”


他抹了把脸上水。


作为地面生物还真是不好意思了。


但雨是不可能因为生物特性而突然仁慈。


或许地下生物可以。


那看来我应该做个地下生物。


顾问先生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你既然也觉得应该做个地下生物,又为什么要抱着侥幸呢?


旁边几颗孤苦的小树被风雨折磨的瑟瑟发抖,在春天刚长出的细枝看上去一触即断。


腕上的绑带早已被雨水浸透。水侵蚀着伤口,血与水交融混合,将白色染红,又顺着重力方向,从指尖滴落。


以他现在站的位置,正好能清晰的看到墓园的大半风景。


然后他看到了一起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


于是“佐川涉”对此释怀。


可惜那声“欢迎光临”在雨声中没能飞扬。


他站在雨中,送走了两对幼驯染。


然后再在他们之后放上了威士忌。


就是他清楚的听见了。


带着活力的声音与站在石碑前的人如此不符。


“佐川涉”要成为他们生命中的过客,也只能成为过客。


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或许有一天,“津岛信也”也要成为过客。



“阿阵,今天是清明诶。”


正在轼擦武器的银发少年闻言抬头望了和他有着相似样貌的少女一眼。


少女坐在床上荡着双腿,脸上的笑容让人看不清她曾经受过的苦难,以及现在依旧在承受的苦难。


“我们出去踏青吧。”少女笑意盈盈。


少年没说话,只是在少女跳下床时扶住了她。


“嗯”


走出地下室,抬眼便望见一片空旷。


只不过这空旷,又因春天而在角落中显出了点点绿色。


“阿阵。”


他们同样的绿色眼睛相似而不相似。


刚刚绕到了边角边的少女上弟弟展露了一个笑容。


背在身后的手也终于现出。


“送你一朵小花花。”


那朵花,它并不漂亮,也不夺目。


只是虽然它上面还有着雨水,但却向两姐弟展示着它生命中的光彩。


“嗯。”


少年接过。


他想让姐姐也像这朵花一样,不需要夺目。但却永远富有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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